纪堪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卧室里,钟萱睡得十分不安稳。
钟萱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被钟琪母女设计陷害赶出钟家的那段时间。
她居无定所,四处流浪,天暖晚上就在天桥下凑合一晚,天冷就去火车站大厅。
十几岁的年龄,骨子里再要强,实际上也是弱势群体。
有一次她在天桥下过夜,被几个流浪汉围攻调戏,她极力反抗,可结果还是被那群禽兽不如的东西扒光了衣服。
梦里,钟萱宛如回到了当初,奋力挣扎,但却半个字都喊不出来。
就在其中一个流浪汉脱下裤子准备侵犯她时,一个少年拿着一个棒球棍从后袭击了那个流浪汉。
少年神情阴鸷,年纪轻轻,却像是从地狱深渊走出来的人。
钟萱那个时候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只依稀看到那几个想侵犯她的流浪汉如数倒下,耳后少年像一束光走向她,给她披了件衣服,将她抱起。
钟萱在少年怀里发抖。
少年不懂怜香惜玉,声音冷的让人发抖。
“既然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就不要学别人离家出走。”
“害人害己,给社会增加负面新闻。”
后来,少年把她送到了一个小旅店,三十块钱一晚那种。
钟萱在半昏迷半清醒间扯着少年的衣袖不放,少年不懂怜香惜玉,一脸漠然的推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别,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