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肃病的太久,脸色苍白中带着蜡黄,一双昔日里如猎鹰般的眼也变得浑浊不堪,“谭钧。”
谭钧抬手把烟放在唇间,抽了一口,往空气中吐烟卷,笑的有些痞,“让我猜猜你在知道宁宁是你的女儿后心里在想什么,想我妈对吗?回忆跟她的过去,然后懊悔当初自己没再坚持坚持。”
谭肃,“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谭钧轻嗤,“那是怎样?”
谭肃闭上眼长呼气,“关于当年的那些事,我不想提了,我只想跟你说,你跟宁宁是亲兄妹,等我离开后,你要好好照顾她,你童年过的苦,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谭钧脊背靠在椅子上,冷淡应声,“这些事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谭肃有气无力的接话,“那就好。”
谭肃话落后,父子俩沉默了一会儿。
几分钟后,谭肃睁眼看向谭钧,眼底的那些起起伏伏的情绪都被他掩盖了下去,“岑语是个不错的姑娘,你们既然都结婚了,好好对人家。”
谭钧揶揄,“她如果不是欠了你人情,会嫁给我这么一个花名在外的二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