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带到一个病房完血,都没缓过神来。
后来还是傅瑾衍拎着一些吃的东西从外走进来放在床头,简宁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问了句,“刚才岑语说,我是谭肃的家属……”
傅瑾衍看着简宁迷茫的神情胸口堵的难受,从便利袋里取出一袋红枣面包拆开递到简宁嘴前,“先吃点东西,待会儿说。”
谭肃的病情越发的严重,抢救进行了整整四个多小时,还没结束。
谭钧在抢救室外楼道的长椅上坐着,埋头抽烟,一言不发。
岑语坐在他身侧,同样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谭钧看着一地的烟头开口,“你什么时候知道老家伙和宁儿关系的?”
岑语,“你把老谭总和简宁的DNA报告拿回家的时候。”
谭钧轻嗤,“你藏得挺深,居然一直没问过我。”
岑语深吸气,“我觉得你既然你没有想跟我说的意思,肯定是想瞒着,所以就没问,况且,这件事是属于你们家的私事。”
岑语这番话说的似乎不近人情,如果换作以前,谭钧或者会一笑而过,或者还会在内心嘲讽两句,但此刻,谭钧掀了掀眼皮看向她,“嫁鸡随随即,嫁狗随狗,是我的家事,难道不是你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