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跟钟萱虽然是闺蜜，但有些话还是没办法直接问出口。

简宁话落，钟萱在电话那头极为疲惫的吁了一口气，“宁儿。”

简宁以为钟萱是想跟她抱怨两句，为了安全考虑，索性开了车载蓝牙，“嗯，我在，你说。”

钟萱，“你喜欢做那事吗？”

简宁闻言一顿，没能理解钟萱话里的意思，“什么？”

钟萱躺在床上翻身，全身上下跟被车碾压过一样的酸疼，“我现在全身疼，真是理解不了，这么受罪的事，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热衷。”

听到这儿，简宁终于能明白钟萱指的是什么，抬眼扫过后视镜里的余瑶，发现她苦大仇深着一张脸根本无心听两人的对话才笑着回了句，“第一次都那样。”

钟萱，“那第二次呢？”

简宁被钟萱问的脸红，“记不清了。”

钟萱哼哼唧唧，“宁儿，我现在又累又瞌睡。”

简宁轻笑，“行了，我就是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累的话就先睡会儿，有什么话等你睡醒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