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欣话毕，王健长吁了一口气，“关助理，我们都打交道这么久了，我就不瞒着你了，不是我们对贵公司有什么意见，是我们万昌内部出现了问题。”

关欣按的是免提，简宁把王健的回话听得一清二楚。

简宁蹙眉，对着关欣使眼色，让她随意找个理由挂了电话。

关欣会意，讲了两句客套话，按下挂断。

“简总。”

简宁，“嗯。”

关欣神情认真严谨，“王经理那边说的隐晦，应该是不方便透露。”

简宁视线落在手里的供货商名单表上，手指在余氏两个字上点了点。

万盛早不出事，晚不出事。

偏偏在今年余氏参加竞标的时候出了事。

到底是巧合？还是蓄谋？

关欣跟了简宁有几年了，对于她的一些小动作已经了解，看着简宁这样，就猜到她是在怀疑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