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衍活了将近三十年,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烦躁。
他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放到床上后,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眉峰皱起,脸色难堪。
次日,清早。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简宁这一晚睡的极为安稳,翻了个身,忽然闻到一阵熟悉的兰花香。
简宁身子一怔,倏地睁眼,在看清入眼的房间陈设后,垂放在薄被下的手攥紧了几分。
这不是她的房间!
昨晚在包厢里的喝酒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里回想,她定了定心神,听到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抿唇起身。
结合房间里的行李箱跟东西陈设,不难猜出这是谁的房间,简宁深汲半口气,剔向窗外。
酒店的总统套房统一采取了落地窗设计,视线跟采光都不错。
简宁正望着窗外出神,浴室门从里面被打开,简宁闻声回头,就看到傅瑾衍穿着一件浴袍出现在浴室门口。
“早。”简宁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