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半晚时分。
郊区第三精神病院突发火灾,火势连天,在秋风的运作下,火势越燃越烈。
“跑了!真的跑了!”
“槽,怎么就跑了呢?这要怎么跟杜总交待?”
“还交待个P!要不就说死了吧!”
一处阴暗的地下室里,满地的狼藉,只有一张巴掌大的窗户,还有一张看起来摇摇欲坠随时可能会坍塌的木床。
地下室门外,站着五六个看起来护工模样的人七嘴八舌,一个个面露焦急,脸色难堪的很。
最后,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男人捂着口鼻往里面瞧了一眼,一脸嫌弃的说:“跑了就跑了吧!杜总都两年没来瞧过了,显然已经是把这位忘了。”
其他人闻言不作声,皆是默认下这个决定。
彼时,距离精神病院不远处的街头,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路边,一个男人一身西装革履的站在车门外,嘴角叼着烟,时不时恣意懒散的看一眼手腕间的手表。
“跑出来了吗?”
“傅总,里面接应的人说跑出来了。”
助理话音刚落,马路尽头出现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衣衫褴褛,蓬头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