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菱没说话，却诚实地点点头。

凌茜茜瞬间怒了，“还不是因为你跟段子瑞合伙离间我们。你居然有脸同情我？我会沦落至今天，全拜你们所赐！”

凌菱说不出话来，她拼命地摇摇头。

其实不是的，她最初也没有想要害三姐，三姐可以收手的。所有人都知道，楚怀君爱的是大姐，这么简单的道理，精明如三姐为什么看不懂？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如果那次离间之后，三姐收手，不去投靠陈金庭，不去害段子瑞，根本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凌茜茜已然疯狂，“好啊，你让我痛不欲生，失去挚爱。我也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你之所以能上段子瑞的床，不就是因为你清纯，你干净吗？我倒要看看，日后你这个被玩烂的破娃娃，段子瑞还会不会要你！”

凌茜茜恶毒地贴近凌菱，满意地看着凌菱苍白的小脸一点一点失去血色。

“我比你了解男人，男人都介意。”

“等你不再干净，你还有什么资本留住段子瑞？用遗传你妈的下贱本能？还是不知从哪学来的狐媚床技？”

“他不会再要你，你的下场跟我是一样的。”

“等会儿一定让你记忆深刻。一辈子也忘不掉，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记住，凌菱，你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