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得更紧，“都怪我，是我让你多受了几年苦。”

如果从一开始就好好爱她，该有多好。

凌玥愣了愣，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你不欠我的，你一直在帮我，你做的够多了。”

当初，也不全是他的错。是她没有勇气，被过去困住。

不想面对，就逃避。

不想看到楚月霞占据着她母亲的位置，她选择离开凌家。

新婚时，他也曾对她好过，可她连笑容都没有给过，后来他冷落她的时候，她从没为自己争取过，他走，她不留，就这样越来越僵，越走越远。

她没关心过他的工作，他的生活，甚至连他住哪都不曾关心。他提出离婚，她就想离开，再次逃避。她缩在过去的壳里，走不出来，也无处可去。

穆北辰吻了吻她的唇，“还不够，远远不够。用一辈子弥补都不够。总之，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赖上你了。如果我们这次全都破产了，以后你养我，好不好？”

凌玥轻笑一声，“好。”

穆北辰见她心情好多了，“去哪？回家？”

凌玥摇摇头，“去凌氏财团吧，先把我妈妈的遗物取走。”

穆北辰想了想，拿出手机，“好，我给傅初霁发条消息，他们快到了，让他们去凌氏财团等我们。”

凌玥愣住，“傅初霁？他们？颜时微也来了吗？”

“嗯。带着君泽和君逸一起。”穆北辰发完短信后，踩下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