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玥又问,“你感觉怎样?”
她注意到段子瑞露在外面的手腕,有着很深的勒痕,上过药,显然是反复磋磨导致。
她想起林医生对她说的话。
“段少养尊处优,我以为他受不了这个罪。没想到他的毅力,超乎常人。这几天,我只给他用过两次镇定剂,剩下都是他自己熬过来的。”
“他让保镖捆住自己,用胶布封住嘴。大概不想弄出动静,让其他人担心。但这样的痛苦,一般人承受不住。”
“说实话,我挺佩服他。”
“大小姐你放心,最难熬的几天,段少已经熬过来,后面不是问题。一天会比一天感觉轻松。可能不需要一个月,半个月足够。段少初次接触,不存在克服心瘾的问题。只要以后不碰,不会再有问题。”
此时,段子瑞懒散地斜躺在沙发上,一贯的慵懒姿态。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你别小瞧我,我早就不是从前了。”
凌玥微微一笑,“嗯,我知道。你最厉害了。”
段子瑞一听,嘚瑟起来,“那当然。”
冷不防,凌玥感觉自己腰间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是穆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