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辰可以肯定的是，凌玥不喜欢穿，他已经翻过衣柜，没有这种布料的衣服。

“云缎锦是凌家的招牌，喜欢穿的人很多。因为柔软舒适，年纪大的人更偏爱。老祖宗在世的时候，最喜欢穿云缎锦。楚月霞也喜欢，凌淑贤也喜欢。玥儿的几位伯母都穿。”楚怀君没好气地回答。

“凌曼曼，凌茜茜呢？”段子瑞接着问。

“有，但是不常穿。”楚怀君耐着性子说完，“能开始正题了？”

“等等。”穆北辰又问，“凌玥奶奶在世时，最疼爱凌淑贤，最讨厌楚月霞，对吗？”

楚怀君站起来，“穆北辰，你现在是想给自己查案？哦，我差点忘了，你还是嫌犯。取保候审不等于无罪释放。”

穆苏苏眨着眼睛，看着楚怀君。

楚怀君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缓缓地坐下来。

邱警长看着他们，“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联，毕竟都是凌家的事。”

“是，老祖宗很喜欢小女儿凌淑贤，老来得女，很宠爱。凌淑贤也很聪明，读书也好，学理工科，平时也钻研技术。楚月霞确实不得老祖宗的心，以前老祖宗坚决不让楚月霞登门，后来拗不过凌玥的父亲，但是楚月霞进门后，老祖宗从未给过一天好脸色。”楚怀君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穆北辰，“老祖宗出事当天，楚月霞不曾去过锦园，警方调查过。”

“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段子瑞嗤笑一声。

“你什么意思？”楚怀君憋着一股火。

“没什么意思，夸你啊，凌家的包打听，什么都知道。”段子瑞耸耸肩，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狭长的眼眸里满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