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玥玥，我可从来没有拿你当朋友。”段子瑞神情黯了黯，语气半是认真，半是调侃，“你见过，每天都琢磨着怎么得到你的朋友？”

他不是，楚怀君更不是。

“我真的生气了。”凌玥转身就走。

“别别别。不说了，我保证不说了。”段子瑞将凌玥送到门外，“这段时间你太累了，好好休息。生意上的事情交给我。”

“嗯。”凌玥点头，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凌玥走后，段子瑞原本嬉笑的俊颜，顿时冷下来，除了冷，还有失落。

明知道不可能，这么多年过去，依旧控制不住难受。

眼下的确有些棘手。

那日，他送凌茜茜去凌公馆外面的私人诊所包扎额头上的伤口。

他并未从凌茜茜身上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

但凭直觉，对男女方面的直觉。期间，他故意提到楚怀君，凌茜茜的神情立即不对劲。他见得多了，这两个人之间，关系一定不寻常。楚怀君怎样，他不清楚，因为楚怀君深不可测，没那么容易试探，但是凌茜茜不同，凌茜茜一定喜欢楚怀君。

到底他们之间是有情呢？还是有交易？

段子瑞站在风中，冷冷一笑。

事情，挺有意思。

看来，他必须进一步接近凌茜茜才行。毕竟，再坚硬的堡垒都是从内部开始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