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姨一愣，心虚得立马紧张起来，“看，看到什么？”

“你看到是穆佳宜自己摔下去，而不是苏苏推下楼梯，是不是？”凌玥眼神猛地扫向张阿姨，眸中的犀利，令人发怵。

张阿姨眼神闪烁，结结巴巴，“我，我……”

“不要再说谎了！你对得起苏苏吗？”

在凌玥眼神的逼视之下，张阿姨腿一软，几乎站不稳，只能靠着墙壁勉强支撑。

“对不起……我，对不起苏苏。真的对不起，我带了苏苏一段时间，也是有感情的。当时我的确看到了，是穆佳宜自己故意滚下楼梯。可是我太害怕了，我没敢说出来。柳欣兰三番两次找到我，打探家里的情况。我不敢不说，又不敢多说。我怕说出来，得罪柳欣兰，以后的日子难过。还有……你，你说的话，都没人信。我说的，又会有谁信呢？我只是一个保姆。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弄成这样……更不知道苏苏会，会……”

张阿姨再也说不下去。

凌玥冷睨了张阿姨一眼，“如果你心里还有半点内疚，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张阿姨不解地看向凌玥。

“你的手机借给我，我需要打一个电话。放心，不会牵连到你。”

凌玥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穆北辰要结婚了。

她得送他一份大礼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