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将门关好守在外面。
我看向厉铎,单刀直入:
“说吧,特地跑来找我,你又干什么?”
我自认为我们之间已经没话可说了。
厉铎定定注视着我,不错过我脸上每一分表情变化:
“你和世界集团,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几天前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家集团门口,还在那么晚的时间点。”
我嗤笑一声,冷哼道:
“你几天前已经问过这话了,你还想我怎么回答?”
我坦然和厉铎幽深的眼睛对视,“又或者厉少这几天喝了不少,所以记不清楚我说了什么?”
厉铎皱着眉,双手交叉握垫在下巴上:
“我只是在关心你!周轻清,无论你隐瞒了什么,我都得警告你,离那个宏毛平远点,我的人马上就要对他下手了,他这种没底线的商人,你跟着捞不到太多便宜。”
“你也说捞不到太多,而不是一分没有。”
我也支起胳膊,将下巴垫在双手交叉的手背上,
“而且,他再怎么没底线,也比你强百倍。”
这几天因为厉铎的打压,已经有无数个无辜企业躺枪,宣布破产倒闭。
那些老总的求饶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他们都觉得我是厉铎未婚妻,应该能在厉铎面上说上话,劝他不要下手这么狠。
厉铎榨干这些企业最后一点价值,又一脚踹开他们,他们现在维持生计都很难。
那些最赚钱的项目,都被厉铎设计抢走。
现在,厉铎就自以为是正义化身,跑到我面前劝我。
还有比这更大的笑话么?
我已经快压不住唇角了。
“你身边的男人已经够多了,宏毛平、顾氏兄弟、孟时还有厉重宴!”
厉铎细数着和我有关系的男性:
“你已经和这么多男人扯上关系,难道还不知足么?我看你就是在预备把我一脚踹开后,在这些人里面挑个金龟婿!”
“笑死了,厉铎,你难道不知道只有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的世界……是全都要么。”
厉铎听到我的话后,仿佛看什么不可思议的颠婆一样看我。
我从来不掩饰我的贪心:
“毕竟这些男人都还不错,雄竟起来一定更有意思。”
我讥讽的笑声再也控制不住,回荡在房间里:
“比起关心我的私生活,现在你面临的问题才更棘手吧。二叔已经跟我说了,你今天上午被一群公司董事逼着低头,我们解除婚约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