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作为难:
“……那好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祁灵灵此刻也不尖酸刻薄了,反而好声好气的安慰我,打着圆场。
沈跃则在女佣的带领下,骂骂咧咧上楼。
我收回目光,眯眼瞧着祁灵灵。
这下,我肯定她在搞鬼,以往我要说主动离开,祁灵灵肯定第一个站出来赶我走。
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后面的饭除了我,几乎所有人都吃不消停。
沈家的女佣就好像得了诱发性帕金森,只要路过我身边,身形必定要抖一抖。
祁灵灵在我身上打主意,那她的坏主意和流产无疑。
我左一巴掌把洒向我的猪蹄汤挥开,右一巴掌把对着我兜头而来的东北大拉皮拍开。
不光如此,我对面用餐的也没跑了,也被溅了一身汤汁。
我一逮机会和赘婿爹以及其他人碰杯:
“大家吃好喝好,吃好喝好啊!”
……
“哎呀,快把那大拉皮接住,嗨呀,掉了也没事,掉地三秒内还能吃!”
……
“怎么都那么苦大仇深的,来来来笑一个,干杯~!”
我的‘左邻右舍’全都遭了殃,挂着五颜六色的菜汤,苦笑着和我碰杯。
这些人估计和我一样,以为会见到沈家掌权人沈清儒,都盛装打扮来的。
一身华服被菜汤一泡,哪还能再穿。
在一盆红酒煨梨的冷盘被拍到祁灵灵脸上时,她强撑着掏出手帕,僵笑着安慰我:
“没、没事的……你一定不是、不是有意的!”
“咱就说,要不算了。”
我笑吟吟环顾一圈狼狈:
“要么我走,要么换掉你家得帕金森的佣人,姑姑你总得选一样,要不这饭吃不下去了。”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的,听我再次放话要走时纷纷欲哭无泪的点头。
祁灵灵摘下头上的红酒梨,哽叽了几下,再也忍不住发出爆哭:
“周轻清!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对呀对呀,我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