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它的时候,妈妈正怀着孕。
可赘婿爹粗心,拖地没弄干净地面,害得妈妈摔跤流产。
这幅画明明被妈妈扔掉了,却戏剧性的出现在这。
“母子三鲸凭空穿梭在云海,暖橘的天空中心,一轮蓝色太阳仿佛海洋,又似更悠远的穹空……”
我回过神来,主持人在台上侃侃而谈:
“这幅画出自画家周卿之手,起拍价三万!”
不等我举牌,楼下传来一句极不和谐的抱怨:
“什么周卿,不过是个不要脸、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这种荡 妇画的画儿能值三万,傻逼才买!”
说话的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是个染着绿毛的男生。
看到这个男生,我眼睛微微眯起。
相隔几年,这个小畜生还是那么惹人讨厌。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在法庭上冲我扮鬼脸的顽劣模样。
拍卖场里有人出言反对:
“可这幅画无论布景还是色彩掌控都很不错,是难得的画作,你不买我买,我出三万五。”
“切,这玩意你们宝贝,可在小爷眼里,它就是一团垃圾!我出四万,买回去给我家狗撕着玩。”
还是最开始抱怨的绿毛男在说话。
周围人立马有不赞同的,跟着加价。
画的价格一路上涨到十三万。
那个男生斩钉截铁道:
“二十万!”
他一口气追加了7万,其他跟价的人都露出放弃的表情。
这幅画不出意外会被那名男生拍走。
有人惋惜的叹了口气。
这幅画虽然精美,但到底不是名家之作,也没历史背景,只是幅现代艺术品。
不会有人为了它花二十多万。
我平静的收回视线,举牌开口:
“五十万。”
“妈的,谁敢跟小爷我作对?!这画我要定了,五十万零一百块!”
绿毛男眼看到手的东西飞了,当即气急败坏的站起身,朝着我的方向怒吼:
“有种你下来啊,躲在上面装神弄鬼算什么东西!你加多少,我都多加一百块!我让你加!”
我深吸一口气,只是再次举起手中的牌子,
“六十万。”
场内一片哗然,甚至有小声说我疯了的。
“六十万零一百块!”
即便我看不到他的脸,我也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洋洋得意。
我沉下脸,身旁的厉重宴身形一动,被我摁住。
他面露不解:
“阿清?我可以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