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展在得到无寒的回应之后，并没有开口。

因为他知道就算无寒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他自己也早就已经对楚云熙的感觉发生了变化。

他曾经厌恶女人，厌恶这种肮脏的亲密接触，厌恶所有一切男女之欢，尽管他伪装的很好，可是每一次和那些女子过分靠近的时候他都从心底里觉得恶心。

可是楚云熙不同。

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她清醒，冷静，不随波逐流，不讨好男子，永远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是独立的，是干净的，是不应该被旁人沾染的。

这样美好的她，才配得上站在自己身边。

所以她对自己来说，是特殊的。

“殿下，大业为重，楚云熙只不过是个女人，等咱们的大业成功之后，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会有的。”

无寒目光诚挚，楚云熙不像普通的女子好掌握，殿下对她有感情，就意味着殿下有缺点，而这个缺点会直接反过来侵蚀殿下。

他看着殿下这么多年挣扎着过来，不想让他跌进这样的漩涡，功亏一篑。

谢文展听到无寒的话，却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寒意崩现。

“本殿下说过，不要直呼她的名字。”

无寒连忙拱手，“属下知罪，可是殿下……”

他后续想要劝阻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谢文展给打断了。

“无寒，你的话太多了。”

谢文展的目光冰冷，甚至带着一丝怒气。

“你是本殿下的心腹，但你也应该明白，本殿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你如此质疑本殿下，是觉得屈居在本殿下手中埋没了你吗？”

“无寒不敢，无寒只是怕殿下醉心儿女之情，耽误了大业。”

谢文展不愿意再看他，而是收回了目光，悠远的看向画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