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抛却了七情六欲、斩灭痴嗔妄念，或者炼成别具一体、代表自己不同性格的分身以达本尊的圆满。但他们却出奇的在想要凌驾人族之上达成了一致，觉得人仙已经有别，简单来说便是要建立种族制度......”

“你原来说过，仙族人人都是道体，天生亲近大道，修炼如吃饭喝水般简单，那人族是如何与之对抗的？”

李超再次问出心中悬疑已久的困惑。

纵观上界，大帝已是天花板级别的战力，但是好在有令狐冶这么一个例子在身边，李超知晓大帝绝不是修行的终点，至少还有至尊的存在。

可按照令狐冶所说，仙族本就长寿，时光荏苒中，大帝或许不是很轻松就能突破的界限，但肯定也有。如果真正爆发出人仙两族的战争，为何不见大帝陨落，至少在李超知晓的历史中，上界的大帝除了生老病死，其余皆是死在争夺帝果上的，至少史料没有记载任何一位大帝是死在伐仙中的。

历史可以被抹去，但大帝这样主宰一域的存在，陨落时所辖的天地都会有所感应发出哀鸣，一整个界域的异象是无论如何都瞒不下去的，这也是令李超疑惑不解的一点。

真正决定人族未来的，居然不是修行至顶点的人物，而是次一级的战力，就算可以理解是为了保护上界的安危，需要顶级战力的支撑，可未免也太谨慎了，这不符合常理。

“你想多了，你所谓的上界下界，在诸天战场中，根本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之所以这里的大帝都能够安稳的坐在帝位上，便是因为他们是向仙族妥协的一方。你眼前不就有一个不愿妥协的人吗，但是你看到他的遭遇了吗？”

“难怪。”

李超暗自点头，‘诸天战场’他也不是第一次听令狐冶提起了，当初令狐冶在教训自己的时候便是说诸天战场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所以李超多多少少对那个地方有些向往。

在令狐冶的梳理下，李超也大概明白了发生在上界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