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一缩,一把将温婉从顾清月身上抱起来。
“婉婉,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他抱着温婉转身就走,没有多给顾清月一个眼神。
顾清月颤颤巍巍站起来,忍着肚子的疼痛想要追上去。
头发却突然被傅宴辞抓住。
“打了娇娇,你以为就这么算了?”
“是她先对温婉动手的。”顾清月冷漠的看着傅宴辞:“你不是喜欢温婉吗?她都流血了,你难道不该追着去医院?”
傅宴辞的眼底闪过一丝纠结,但是很快就被愤怒淹没。
“呵!娇娇一向温柔,不可能对温婉动手,即便她动手,也一定是温婉有错在先。”
他抓着顾清月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把她从包厢拖了出来,一直把她拖进旁边的洗手间。
“贱货,嘴巴这么臭,那就用马桶水涮一涮。”
他表情凶狠,把顾清月的头摁进马桶里。
顾清月喘不上气,被迫喝了好几口马桶水。
在她即将被溺死之前,傅宴辞把她的头抓起来,过了一会儿又摁进马桶里。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直到顾清月筋疲力尽。
他才一把将她丢在地上,脚掌踩在她的小腹上用力碾压。
“狗改不了吃食,当年你就欺负温婉,现在又开始欺负娇娇,你这样的贱人就是欠收拾。”
他抬腿一下一下用力踢在顾清月的肚子上。
门外传来柔弱的女人的声音:“言辞不要这样,我没事的。”
傅宴辞顿住,抬头就对上了他最爱的人那张温柔似水的面孔。
他深爱的人,此刻正被他的大哥抱在怀里。
傅宴辞冲她微笑:“好,听你的。”
他从洗手间走出来:“哥,你快带着嫂子去医院检查一下。”
傅宴臣深深看了自己弟弟一眼,没再多说,带着李娇娇走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
傅宴辞再次回到顾清月身边,拍了拍她的脸:“五年过去,你还是学不乖,既然如此,我不介意调教调教你。”
他找来绳子把顾清月捆起来,又用胶带封住嘴巴,把她丢到车里。
黑夜里,车子开了很远,很久之后才停下。
“这张卡里有一百万,把这个女人弄到缅北去,到了地方给我发照片,我还会再转账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