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两个小时后，顾清月意识终于清醒了，却也如同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厉风行掐着她的下巴：“说，婉婉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顾清月哑着嗓子：“我不知道。”

“还不说？”男人又开始对她新一轮的惩罚。

顾清月死命的摇头：“不是我，我没有把她藏起来，你相信我。”

厉风行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对她的惩罚越来越严厉，将她变换成各种姿势粗暴对待。

“说不说！”

顾清月一直说着不知道，可是他不相信，惩罚就越发的不堪。

最后男人气急了，一脚把顾清月从床上踹到了地上，抓起她的头发，把她拖到浴室丢到浴缸里。

顾清月呛了好几口水，手刨脚蹬，可男人力气极大，摁着她的头不松手。

大概过了半分钟才将她捞起来：“这次可以说了吗？”

因为缺氧，顾清月的意识又开始不清晰起来。

“我......不知道。”

“呵！还是不说？那你就去死吧。”

厉风行再次将她的头按到水里，这次时间长达一分钟。

顾清月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身体软了下去，没了动静。

厉风行因为过分担心温婉，眼睛都充血了，也失了分寸。

等他反应过来把顾清月捞起来的时候，顾清月连呼吸都没了。

厉风行愣了一下，忙把她放平给她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

好半天，顾清月才吐出一口水，醒过来。

厉风行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差点就杀人了。

他倒不是怕杀人，只是怕自己万一因杀人入狱，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到婉婉了，婉婉若是被人欺负，他也没机会保护她了。

厉风行看着地上落汤鸡一般的女人，心道：差点被淹死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看来婉婉失踪或许真的和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