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重的喘息压在耳边:“就因为在宴会上做到一半没有满足你,你就心急的去找男人?”
他粗暴蹂躏,不带一丝怜惜。
她是他顾夜霆的太太,他可以不爱,但别人不能抢。
温婉死死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到肉里,男人却不为所动。
她的眼神变得越发冷漠,样子冷静的可怕。
“顾夜霆,从我身上滚下去。”
顾夜霆嗤笑,没回答,更没有动。
温婉抬起膝盖,正欲对他的重点部分下腿。
就在这时,傅宴辞突然用力拍打车窗。
“顾夜霆你发什么疯,你连自己的太太都保护不好,还算什么男人。”
“她之所以会出现在我家,是因为她差点被人......”
话音未落,车门猛的被推开,顾夜霆下车,与傅宴辞面对面而立。
两个男人一样高大帅气,气质更是势均力敌。
“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来管。”
“我们是朋友。”
“朋友还是炮友?”
傅宴辞眼神变冷:“顾总,你对自己太太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吗?”
顾夜霆只是嘲讽的冷哼:“我需要去尊重一个出轨的妻子吗?”
“顾总得对自己的妻子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才会让你觉得自己的妻子会出轨。”
顾夜霆眯起眼睛,里面尽是危险神色。
别人可能怕他,但傅宴辞却不怕,顾家在北城实力雄厚,傅家在南城也是第一大世家。
“我和顾太太清清白白,顾总有时间担心自己太太出轨,不如多尽到身为丈夫的责任。”
“呵!她不配。”他不欲多说,坐上驾驶室,开车扬长而去,给傅宴辞留下一串黑色的尾气。
傅宴辞眸子死死盯着远去的黑色宾利,拳头紧了紧。
车子后座上的温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需要他时,他永远都不在;不需要他时,他又不合时宜的出现。
她被人欺负,他不来救她就算了,还要冤枉她。
自从和他结婚,她受尽了委屈。
温婉的双手被顾夜霆用领带绑在身后,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带回顾家。
她被他抱着进入别墅,上楼,踹开卧室房门,走到床前,把她丢了上去,开始解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