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荞安整个人都惊呆了。

大情种啊！

都这样了，他竟然还在想着第一个最后一个的问题。

这个是重点吗？

果然卧龙和凤雏总是成双成对的出现，恋爱脑也绝对不会是孤零零的一个。

老陈听到申老爷的话之后，也不甘示弱的说：“你少胡说了，小珊十五岁就跟了我，要不是我年轻不懂事犯错进了监狱，她又怀了我的孩子，她怎么可能和你这个小子发生什么？”

“还有啊，五年前我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小珊她就答应绝对不会再让你碰她。”

申老爷气的喘着粗气。

五年前，五年前！

五年前申夫人病倒卧床之后，珊姨娘就说夫人病着，他们也得收敛一点，之后就再也不愿意和自己同房。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看着申老爷脸色铁青的样子，老陈更加得意了：“还有，这五年里，小珊十天半个月的就会出来找我温存，知道我为什么会进府吗？”

“就是因为她舍不得我，想天天都和我在一起，才会求我进府的，她可说了，你家夫人快死了，其他几个孩子早就已经被她养废了，唯一一个在外面的嫡子，年龄小在府中又没有根基，所以这申府早晚都会落到我儿子手里。”

“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

申老爷扶着桌子，整个人受不住的晃了晃。

这太荒唐了。

也太可笑了。

想起自己年少时候喜欢姐姐的隐晦情绪，想起他们第一次同眠之后清晨的悸动，想起申向阳刚出生时自己的欢喜，想起自己的原配夫人受到的冷落和欺辱，想起自己把所有的孩子都交给珊姨娘，想起续弦夫人进门的时候自己言之凿凿的一生所爱，想起自己亲手把亲生儿子送出府的行为......

申老爷喉咙翻起一针腥甜，噗的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都晕死了过去。

许荞安并没有如一开始所说的那样给他扎针，而是感慨的摇了摇头：“糊涂啊糊涂，被骗的团团转，结果害得自己妻离子散。”

许荞安摆了摆手，对府中下人交代：“把他们关起来，等你们老爷醒了再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