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许天飞陷入到这种自责中,许荞安赶紧岔开话题询问:“四哥,那江蓠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许天飞一板一眼的回答:“他说这个江凝是假的,根本不是他的女儿,但是这个假的江凝手上有他女儿的贴身玉佩,借此来威胁他,让他不许说出那件事情,还逼他交出账册来。”
许荞安连忙问:“是什么事情?账册又在哪里?”
许天飞摇头:“他没来得及说,只说求我救救他的儿女和妻子,然后就断了气,但是账册应该不在他身上,否则早就被大理寺的人给搜到了。”
说起这个来,许南山突然开口:“刚才副将说在方家寨里遇到了几个人,不像是寨子里面的人,会不会就是你们说的这个江蓠的家人?不过现在他们防备心很重,问什么都不肯回答。”
许荞安眼珠一转:“四哥,你去找假的江凝把玉佩拿到手,然后咱们去见见那几个人吧,说不定他们看我可爱就能放下防备心,等到确认了身份之后,再交给祖父他们去审讯。”
说着,许荞安扭头看向许南山:“祖父,您觉得这样行不行?”
许南山点头:“可以,就这么办。”
许南山慈爱的摸了摸许荞安的发顶,常年征战,他的手上满是茧子。
摸在许荞安细软的头发上,带着独特的钝感,却细细密密的顺着指尖一路钻进心底。
让他的整颗心柔软的不可思议。
事情说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许天飞的身上。
许天飞清了清嗓子:“那我先去见江凝了,那个假的。”
撂下这句话,许天飞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许正柏看着许天飞走出营帐之后,哭笑不得说:“父亲,你说天飞这性子到底随谁了?”
从小话就少,就好像所有话都被许天宇抢去说了一般,以为长大点会好起来,可没想到,长大之后,话反倒越来越少了。
许荞安不赞同的说:“大伯父,四哥的性子没什么不好的,这种外冷内热的才最受人欢迎,而且有句话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