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传来腰带之类的,重重抽在皮上时的女人哭声。
“哎,真搞不懂她怎么就喜欢这个调调呢?”
“关键是大狗贼,好像也越来越喜欢了。”
“要不然出手,不会这样狠。”
“听着都疼——”
蹲在院门外的听听,拿着一根糖葫芦抬头看着天,不解地摇了摇头。
狗贼办事,听听守门。
可谓是黄金搭档——
凌晨两点。
一个脸上带有泪痕,走路一瘸一拐、却浑身弥漫着幸福气息的黑影,做贼那样悄悄走出了院门。
四下里看了眼,没人!
跳上车子,赶紧走。
“切,幼稚。”
目送车子后尾灯消失后,已经藏在树上的听听,不屑的撇嘴。
拿出电话:“二楼,你可以来家属院了。”
有一种残忍,叫做被迫接客。
如果把某狗贼形容为小桃红的话,那么听听就是老鸨,袭人就是怡红院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