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宜台说:“关键是那个废人(夫君陈士刚)现在性情大变,彻底的自暴自弃。根本不像以前那样的,经常给我打电话说家里的事。整天混在外资开的会所内,过那种恶心的生活。”
嗯。
崔向东吸了口烟,看着走过来要去外面的苑婉芝,又问:“在你认识的人中,除了你家二婶之外,还有复姓上官的女人吗?”
“有啊,好几个呢。”
楼宜台说:“我娘家大伯母,就复姓上官。孙尚如和孙尚意的母亲,也是复姓上官。哦,还有西湖马千金的弟妹,康明月的三婶子。咦?”
咦什么?
一只红色细高跟迈过崔向东,轻轻落地的女人,也停住动作,竖起了耳朵。
崔向东抬头看了眼。
顺势抬手——
问楼宜台,想到了什么。
楼宜台惊讶地说:“原来,我所认识的圈子里,这么多复姓上官的人?难道这些人,都是长安上官家的女人?”
“基本可以确定,这些都是上官家的女人了。”
崔向东感概的说:“长安上官家的女人,还真像蒲公英那样,满世界的撒种子。但只会在豪门扎根发芽,对老百姓则是不屑一顾。”
咔,咔咔。
一只在门外,一只在门里的细高跟,轻轻跺起了地。
崔向东抬头看去。
女人瞪了他一眼,悄悄抬起细高跟,袅袅婷婷地去了洗手间内。
“好了,我把老爷子的话,转告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