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计划行动。”
韦烈淡淡地说:“边境市这边,我会亲自带队接应。告诉兄弟们,演戏演的像一些!如果真受伤了,老子也按照正常战斗,给他请功授奖。”
“收到!”
男人又说:“指挥,我们这边的压力,越来越大了。西边来的神秘小队,越来越多。他们也在用相同的方式,和我们争夺同样的资源。我有种预感,我们被鬣狗群给盯住了。我们能搞到当前的物资,有可能是个套。”
“不用管套不套的。谁敢和我们抢资源的,无论是来自哪儿的,杀!”
韦烈森声说了杀,又说:“今天午夜之前,把打残了的第九小分队(东广子弟为主),护送回家。”
(便于管理、增加凝聚力尤其是战斗力等原因,对外作战的锦衣,采用同省为伍的编制)。
“是。”
电话那边的男人,语气低落的回答。
“另外,以江南子弟为主的第十一小分队,正在紧急训练,随时北上。这批兄弟对冰天雪地的环境,很是陌生。你们这些当大哥的,要好好保护他们。哎,如果不是伤损过大,我怎么舍得调集南方兄弟。”
韦烈即便早就看透了生死——
可在想到刚结束的那次任务,九名断后的东广兄弟,为掩护带有重要物资难撤的主力,迎着暴雪的方向,义无反顾对追兵展开反冲锋,结果却只有三个兄弟归队的残酷现实后,还是抬手,用力捶打了下心口。
有些战斗,只能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