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通过自己的渠道,知道了酒厂的现状。
也知道省市领导,都在高度关注着酒厂下一步的走向。
不过。
栾瑶亲自抛出这个话题后,所有人都在长达足足五分钟的时间内,都保持着可贵的沉默。
“马副组长,你先来说几句?”
栾瑶看向了马凯,打破了场上的沉寂。
“好的,栾书记。”
马凯这才抬起头,说:“正如您刚才说的那样,酒厂当前所暴露出来的问题,很严峻。但我个人认为,酒厂所蕴含的各种问题,才是最危险的。因此我们当前急需要做的事,就是先把这些蕴含着的问题,都扼杀在摇篮中。避免以后爆发后,会产生严重的后果。”
这话说的——
他明明说了很多,却又偏偏好像啥也没说。
关键是。
马凯在说完这番话后,就再次低头看向了记录本,眉头紧锁,好像在考虑该怎么解决这些隐患。
栾瑶点名让他先发言,他已经发言了。
至于发言的内容——
能不能有效解决某些问题,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反正这个副组长在工作小组内,就是专向负责外跑,推销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