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
崔国兴把画笔丢开,仰天长笑:“哈,哈哈!我以前是用笔作画。但今晚,我终于懂得该怎么用心来作画了。”
不等苏琳说什么,崔国兴起身就冲进了书房内。
书房内有个大纸箱子。
这个纸箱子,也是崔国兴在搬离崔家时,唯一带走的东西。
里面全是画。
是崔国兴婚后26年来的呕心沥血,得意之作!
但现在,他却把这个纸箱子抱起来,走进了厨房内。
今晚。
他终于懂得该怎么,用心去作画了。
那么以前这些用画笔画出来的画,自然得丢掉。
不。
是焚烧掉,一张不留!
对丈夫的这种疯癫行为,苏琳早就见怪不怪。
她只是走到了画板前,眸光痴痴的看着那幅“窗外月”,心有了从没有过的平静。
当崔国兴焚画的浓烟,把他呛的咳嗽连连时,惊醒了发呆的苏琳。
她连忙过去看看时,却在卧室门口的地上,发现了一幅画。
那是从箱子里掉出来的。
是苏皇懒洋洋的,斜斜的横陈在沙发上的样子。
也是崔国兴多次自诩从他懂得绘画以来,唯一的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