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彩虹镇忙了一整个下午,要回县里时车子却坏了,无处可去下只能来你家凑合一宿,这有什么错吗?”
“是你进门后,眼睛不管用,没看到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自己吓了一大跳,这也怪我了?”
“这就是你骂我,滚出去的理由?”
“你说话——”
秦袭人右手用力掐着崔向东的脖子,森声问:“你倒是说话啊?”
说话?
你这就快把老子给掐死了!
我怎么说话?
脸色开始发红,嘴巴张大的崔向东,真想怒虎般的反击。
还是算了。
整个水大,谁不知道秦老师好像从五六岁的时候,就由数名来自各省的散打冠军,指点传授?
和秦袭人动粗,殊为不智啊。
“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
秦袭人冷冷说了句,松开了他的脖子,慢慢放下了高抬的右脚,整理了下衣衫,转身倒背着双手,缓步走进了客厅内。
崔向东站在门洞内——
脸上的表情,就像被三头母猪先后爬过了那样,精彩纷呈。
他明明满腔怒火,却不知道该往哪儿发。
这儿明明是他的家,他好像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