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交警没那么八卦,只当是超市大减价,多买多划算。
林可喻回到家,车还没熄火呢,就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了。
这么晚打来,应该不是骚扰电话了。
索性就坐在车上接了:“喂谁啊?”
电话那头的人没吭声,倒是一声刺耳的唢呐惊的林可喻一个机灵。
死人了?
死的是林可喻的二叔,才五十岁啊。
抽烟喝酒没节制,肝脏和肺都有问题。
二婶子带着孩子跪坐在棺材旁边低头悲伤。
院子里进进出出的都是披麻戴孝的,林可喻也有。
就算关系不好,那也是亲戚啊。
得通知到了,至于人家来不来,就看人家自己了。
林可喻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通知到她第二天就开车过来了。
老家的路她不熟悉,七拐八拐的才终于找到。
院子门口摆着好几个直径比人高的花圈,上面写着挽联。
林可喻一副都市丽人的打扮,和村里的人着装格格不入。
直到大娘出来看到她,一把拉着她的手进了屋,炕上坐着个老太太。
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刺啦刺啦的扯着孝布。
自打父母走了,这还是她第一次一个人来参加丧礼。
那老人让她怎么弄,她就怎么弄,多一句废话都不说的。
和林可喻熟悉的老人,拉着她的手话家常,什么你一个小姑娘在外太辛苦了。
过年过节要是太冷清,就回来过,不图别的,图个热闹。
林可喻只笑笑,别的话不多说。
很快,外屋有几个男的在抽烟聊天,内容串到了她的耳朵里。
“我看门口停了辆好车,我查了车标,保时捷啊,谁发家了。”
“不知道啊,等会我瞅瞅去,我来的时候没看见这么好的车啊。”
见那几个人谈论车子,林可喻心里的虚荣,一下子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