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全都是我没有见过这东西,但是军医说正是他所需之物。”
通过薛燃的描述宋南阳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洋洋得意。
但是他又有些愧疚,一封信写好,薛燃把柜子搬到他的面前。
宋南阳亲手把那封信放进去,关上了柜门。
完成这件事情后,宋南阳这才询问薛然,他昏迷的这几日军中可有什么异动?
一说起这个薛燃立刻就来了劲头,哪怕军医叮嘱过要让宋南阳好生休息,千万不要跟他说一些不该说的事。
林可喻这边足足等了好些日子都不见那柜子里面有什么东西。
就在她以为这个柜子失去作用时,再次打开,忽然发现里面有一封信。
只看笔迹就知道是宋南阳亲手写的,而且纸上的墨迹还没完全干涸。
想来应该是刚写完就放进来,只是这字迹透着虚弱无力。
不似之前那样苍劲有力,看来是真的生病了。
常言道儿行千里母担忧,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是只身在外,都喜欢报喜不报忧。
宋南阳也是这样,他在信里只字未提,受伤之后的事。
只是说自己受了一些皮外伤,躺了两日,所以才没有写信。
对此林可喻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
堂堂大将军受了一点皮外伤,就要在床榻上休息两日,这说出去得叫人笑话。
必然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昏迷了好些时日。
醒来第一时间就是给她回了信。
这看不到摸不到,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既然是因为此才没有理会自己,林可喻也就原谅他了。
不跟他一般见识。
林可喻找来纸笔,写了一些东西放进柜子里。
宋南阳打开柜子,看到有纸条立刻就拿起来,随着动作过大,拉扯到背后的伤口,钻心的疼痛传来。
薛燃见状,赶忙让宋南阳躺好。
“将军这点事情就交给我来。”
把信拿出来,薛燃看了又看,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宋南阳看他的表情如此怪异,追问:“怎么了,笑到你好像是捡到钱一样。”
薛燃赶紧把信递过去说:“将军,阿喻姑娘对你可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