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公不作美。

屈明遥送他们下去。

沈怀荷带着醉意，几乎黏在屈明遥的身上，还是经纪人把她从屈明遥的身上撕下来。

沈怀荷开始讨价还价。

“再说两句！就两句！”

经纪人拿这个姑奶奶一点办法都没有，松开手。

沈怀荷“啪唧”一下贴到了屈明遥的身上，贴到屈明遥的耳边。

“我要是个男人，我就加入他们了。”

“你在说什么？”

加入谁？

沈怀荷笑了两声，特别猥琐。

“你要是实在为难不知道选谁好，姐教你一个办法，受益终身……你去比比他们两个谁大，你选大的那个！”

屈明遥这下听明白了，恨不得一脚把她踹下台阶。

沈怀荷被经纪人拖走了。

走好远都还挥着手，大着嗓门，跟她说。

“记得我的建议啊——！”

屈明遥：“……”

这人的粉丝要是知道她这个德行，得掉多少粉？

屈明遥看向身侧，沈开诚还没走。

大半张脸缩在衣服里面，看起来很失落。

“怎么了？”

“学姐，我今天是不是给你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