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嗤,“不知廉耻,费尽心机,你做梦都想我上你吧?屈明遥,你让我觉得恶心!”
屈明遥面色尽失,难以置信地落下眼泪。
罗砀不太记得,当时看到屈明遥的眼泪,自己是什么情绪。
边上的沈怀荷直接爆炸。
“姓罗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算真的是遥遥想岔了给你下药,然后呢?她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你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你跑啊!你长腿干什么的?你就是猪脑子被下半身控制住了,想耍流氓!爽过了,还骂遥遥,你做人真贱!”
他一下子就恼了。
“沈怀荷,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屈明遥抱着暴走的沈怀荷,一边哭,一边把人往回拉。
“怀荷,别说了,别说了……”
“怂他干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妈做事不敢承认,你臭流氓不敢承认!一丘之貉!一窝的杂|种!你亲妈给你下药,你怕不是个没用的孬种!”
屈明遥奋力把沈怀荷推出门,关上房门,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她说:“罗砀,我真的不至于。”
“你想了这么多年,不至于?你想的话,说一声就行,你这样真的太贱了。”
屈明遥僵住,良久,喃喃。
“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罗砀听见了。
他说:“又没人求着你喜欢我。”
罗砀一口气跑到屈明遥的房门外,才停下来。
一路过来灌进喉咙里面的冷风,呛得他需要大口大口地呼吸,宛若溺毙求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