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栩毫不在意:“那有话直说便是。”

随后,江胥晚就拿出一沓照片给她。

江胥晚挑眉:“好好看一看我跟南城哥的回忆吧。”

宋栩也跟着坐到沙发上,将旁边的咖啡移开,便随手瞥了一眼那上面的十几张照片。

都是外出游玩的合照,有一些还是给江胥晚过生日的时候拍下来的。

看着宋栩有些失魂的样子,江胥晚就继续满意补刀。

“如你所见,我跟南城哥从小就认识,我俩还是家族联姻,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说你一个外人介入就能改变得了的。他不愿意跟你离婚,只不过是看你可怜,怕你到时候寻死觅活。”

江胥晚觉得但凡是有一点眼力见的人都能听出自己的弦外之音,普通人或许早就选择离开。

宋栩也看穿江胥晚的想法,她微微一笑。

“江小姐,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离开他,可我们之间的感情相对稳定,这些过去的回忆对我来说不重要。”

连二十多年的家庭创伤,她都能在一夕之间治好,又怎么可能会在意现任的感情问题。

江胥晚咬牙:“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

江胥晚早有准备的,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我知道南城哥的财富比我更大,但你要是不想落得个人财两空被人人喊打的地步,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填上这张支票,永远离开姜市,从此以后我不会再为难你,如果你想要平步青云,我还能用我身上的人脉帮你一把,难道,你不觉得我已经对你很好了吗?”

没有将宋栩弄个半死,已经是她最后的仁慈。

看着眼前的支票和江胥晚此行来的目的,她摇头。

“江小姐,您实在太看得起我,我从来没想过要图任何人的钱,而且你们两人分开,只是你不够成熟。”

如她所说,厉南城确实是一个很绅士风度的人。

这样的人能被逼成这副样子,女方不也占大多数的责任吗?

江胥晚不满:“你这女人别太不要脸的鸠占鹊巢,如果不是我当天跟他闹别扭,他又怎么一气之下跟你结婚?”

江胥晚狠狠将支票甩在宋栩脸上。

“宋栩,我现在是在跟你好好商谈,你要是我不高兴,我有的是办法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