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栩也并未生气。
“江小姐,冤枉人也总得找个证据吧,这么凭空口无凭,你不觉得很过头吗?”
江胥晚不屑:“我从小就在这儿转悠着长大,你说我还能在家里陷害你不成,你也太给自己脸了吧。”
两人争吵的声音,很快就被赶下来的厉南城听见。
他一把就将江胥晚给扯开推到一旁。
“受伤了?”
厉南城十分关心地看着宋栩,打量了浑身上下并未出现问题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宋栩摇头,心中一暖。
“不是我受伤,是花瓶碎了。”
一个花瓶罢了,能值得江胥晚这么兴师动众的吵闹吗?
被推开的那一刻,江胥晚感觉天都塌了。
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都被人捧在手心里,从来没受过一点委屈,所有人都得看她的脸色行事。
她跟厉南城的婚姻确实是双方家长定下的,即便厉南城很多时候也愿意迁就着她,但是她也喜欢甩脸色。
婚礼当天,确实是因为自己心里不舒畅又觉舟车劳顿,厉南城又不愿意赶来国外与她结婚。
江胥晚觉得厉南城不够爱她,所以才选择放鸽子。
但没想到,厉南城居然随便就找了个女人结婚。
她从小就被人惯在手心里,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心中即便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暂时接受这个现状,然后想办法与厉南城复合。
因为只有厉南城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其他人在她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看到厉南城如此怜爱宋栩,她也是忍不住委屈。
“厉南城,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呢?我舟车劳顿坐了一天的飞机,从国外回来给爷爷带了青花瓷礼物,这还是我让我爸花了高价从拍卖场上买回来,就这么被她给摔碎了,这女人就是个心机女。”
青花瓷是难得的古董,老一辈的人又偏爱这种瓷器。
宋栩一听这话顿时就觉得有些无语,然后跟厉南城解释。
“我没弄碎这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