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出发

通灵诡墓 观录 1157 字 14天前

失联三天还没有消息,意味着胡荣光和这支探索小队已经是凶多吉少,幸存的希望非常渺茫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即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又询问了一些胡荣光行动的细节后,我和李少白便决定出发前往甘肃。根据他们失踪前最后一次传回来的情报显示,胡荣光已经带着那支涡轮探索小队找到了黄金楼的具体位置,只不过在到了预定地点后就没有了消息。

涡轮那边心怀鬼胎,死活不肯透露胡荣光失踪前的方位,但我们现在手里有那份古代的商路图,虽然不知道胡荣光他们失踪的具体地点,但只要沿着那份商路图走,相信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李少白来之前已经买好了去甘肃的机票,所以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拿了些备用衣物便和李少白前往机场。我们这次没有带上眼镜,一是因为甘肃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万一有危险带着他也是个累赘,二是我还需要他留在宝安市替我打掩护,防止我家里人在发现我又不见了以后着急。另一方面,如果我和李少白一周后还没有消息,眼镜就作为我们的紧急联络人,找人去甘肃营救我们。

我们两个从宝安市搭乘飞机在第三天到达了兰州市,在那里,李少白找的人已经带着进沙漠的装备和一辆吉普车等在了宾馆。我和李少白在宾馆商议后,初步敲定了行动路线,决定先开车到达民勤县。民勤县位于腾格里沙漠的西部边缘,我们将在那里补充给养后,从民勤进入腾格里沙漠,然后沿着商路图上的古道一路往东,到达最终的目的地—商图上标注的黄金楼。

腾格里沙漠在古代曾一度非常繁华,作为古丝绸之路的东路,这里散步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绿洲古国遗址,不过在许多年前就已经埋没在风沙之中了,我相信我们要找的黄金楼就在其中的某一个古国遗址中。

黄金楼的位置十分微妙,我将古商路图和我们手里的现代地图对比了一番,发现它的位置应该就在整个沙漠盆地最中央和最底部,就仿佛是在沙漠碗底一样。我看了会地图,忍不住向李少白卖弄起刚学到的风水知识来。

“小白你看,这个黄金楼位于盆地最底部,整个盆地呈碗形把黄金楼围在中央,这可是一个典型的日月入瓮局啊!”我在商图上画了个圈,得意洋洋道:“这地方就好像是一个天然的漏斗,整个沙漠的日月精华都好像水一样流淌积聚到了这里,风水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这地方要是没有大墓,那可就真是见鬼了!”

李少白显得有些意外,他惊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地图,皱眉道:“这地方虽然说也是古代丝绸之路的一部分,不过离玉门关还有一段距离,狭义上来讲并不能算在西域里面。而且整个沙漠在以前都是无人区,什么人会在这里建造陵墓?”

我也有些奇怪,按说玉门关离黄金楼所在的地方还有几百公里,这里明显不是一条热门的商路,我们找到的那张古商路图也不知道是哪个商队趟出来的,没有任何历史记载。不过要说陵墓的话,这里还真是有一个,那就是西宋国的皇陵。

我回忆了一下在地下皇陵里看到的星罗墓图,发现整个沙漠盆地里面围绕着黄金楼所建造的陵墓包括西宋国在内,竟有五六个之多,实在是令人奇怪,这些人为什么纷纷在这里建造陵墓,却又没有任何踪迹流传出来呢?

我们两个又讨论了一会,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头绪,只好按照拟好的计划开始行动。

在兰州休息了一天后,我们开车到达了民勤县,在那里补充了给养后,正好遇上一支解放军的送水车队要进沙漠,于是我打着爷爷的旗号和车队的领导套了套近乎,成功搭上了车队的顺风车,开着吉普车混进了队伍里面。我们将跟着车队前往腾格里沙漠深处的补给站,然后在那里和车队分道扬镳,一路向东寻找古商道。

腾格里沙漠的无人区特别大,要横穿沙漠需要冒着非常大的风险,缺水、迷路、流沙甚至遇到歹徒,任何一个突发状况都可能使人永远留在茫茫沙漠之中,所以跟着解放军的车队进沙漠,绝对是十分稳妥的一种做法。许多人的的算盘都和我们一样,等车队出发的时候,我惊奇地看到有十几辆驴友的汽车自发地跟在了车队后面,车队的人应该也发现了他们,不过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作声。

离开民勤县往东,也就正式进入了腾格里沙漠的外围,不过刚开始的这一段路程根本就不算什么冒险,连车队走的路都是笔直平坦的沙漠公路,车子在公路上面全速奔驰,连颠簸都很少感觉到。

我坐在副驾驶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只见外面广阔的戈壁一望无际,可以很轻易地看到很远处的景色,在视线的尽头处,一轮红日贴着地面挂起,四周是红霞漫天的壮观景象。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句诗来。

公路两旁不时有牧民赶着牛羊群出现,每当这个时候,车队里就会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不时有一辆吉普车从车队里窜出去,在戈壁上围着车队绕圈子,有的驴友甚至把脑袋探出窗外,兴奋地发出各种吼叫声。车队里的战士们也不着恼,而是坐在车上笑呵呵看着他们瞎闹。

又过了一会,战士们坐在车里唱起了军歌,整个车队便跟着合唱起来。我和李少白也情不自禁地融入了这种欢快的气氛中,跟着拍子大声唱起歌来。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整个车队初入沙漠的兴奋劲才消减下来,再加上长时间开车的枯燥感渐渐出现,四周的环境终于安静下来,车队在黑暗中沉默地行驶在公路上。

李少白的神情有些疲惫,我便主动将他换了下来,让他躺在后座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