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锁这种东西,在历史上只是昙花一现就消失了,许多历史学家甚至认为鱼锁只不过是野史中的一种假想,真正的鱼锁根本就不存在。要不是胡荣光看的那本宋朝机关书上画了鱼锁的图影,他也不可能把眼前的游鱼印记和鱼锁联系在一起。
失传几千年的鱼锁和凤凰棺,居然同时出现在我们眼前,实在是让我有些惊疑,同时对棺材里的主人身份更加好奇。
我们本以为胡荣光对鱼锁侃侃而谈,想必有能打开它的方法,没想到胡荣光撅着屁股在鱼锁前鼓捣半天,别说开锁了,压根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找到。这个鱼锁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难开,说是一种锁,但几乎没有锁的半点特征,整个鱼锁只露出表面上的游鱼印记,以及那个浅浅的凹洞。
李少白甚至试图用匕首将鱼锁直接从棺材上挖出来,可是没想到这凤凰棺看着轻便,但木质却异常坚硬,他拿着匕首在鱼锁旁边刺了几十下,头上连汗都出来了,才刺出一个小小的印记,用指头随便一抹就没了。
这下子三个人都有些泄气,眼看宝山就摆在眼前,却被一个小小的鱼锁难住,实在是说不过去。
胡荣光唉声叹气道:“别费力气了,这棺材连鱼锁都用上了,怎么可能让我们暴力破解掉?我算是知道这棺材为什么没有设机关了,这他娘的就是让我们看得见吃不着,想活活气死我们啊!”
李少白脸色铁青地收起匕首,无奈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放着棺材不开,我们直接走人?这不是我们句容李家的风格啊!”李少白原本对普通的财宝还看不上,不过眼看失传几千年的凤凰棺和鱼锁出现,心里也跟被猫爪子挠痒痒似的难受,恨不得变成耗子钻进棺材里面,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胡荣光撇嘴道:“我倒是想开锁,关键是去哪找鱼珠去啊,那玩意又不是地里的韭菜,随随便便就能让我们找到。”
我心里一动,道:“光荣,你说的鱼珠是什么样子?”
胡光荣愣了一下,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啊,那本书里又没画。不过我觉得既然叫鱼珠,那估计就是颗珠子的样子吧……”
“珠子,珠子……”我自言自语了几句,从兜里摸出一颗黑色的珠子道;“是不是跟这个差不多?”
“我靠!”李少白看着我手里的珠子愣了,道:“木头,你从哪找来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