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这家精神病院的病人家里非富即贵，没有熟人推荐预约根本无法接触，所以在截取完监控证据之后，她顺便修改了今天的预约。

何以然报了一串电话号码。

“好的。”护士小姐微笑道，“我为您介绍一下本院的服务吧。”

何以然笑得比她还要温柔，轻声开口，“好啊，我是听亲戚的推荐来的，她说她的朋友夏小姐就是在这边治疗，前不久都出院了，看着完全没有病症。”

护士一听就知道她口中说的是谁。

她脸上极快地闪过一丝不自然，紧接着又被职业微笑抹去，“夏小姐的病情确实恢复得很好。”

何以然笑着点头，“我想咨询一下夏小姐的医生可以吗？”

“李医生？”护士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李医生的病人很多，不一定能排上。”

“没关系，我只是想先了解一下。”何以然坚持道。

而后她抬眼去打量护士的表情。

在最初的为难之后，她面上笑意明显淡了下去，似乎有些不情愿地开口。

“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