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厂长真的不在？”何以然问道。

“何小姐，谢厂长真的不在，我没有骗您。”工厂主管望见何以然弯起眉眼中透出的冷意，忍不住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

旁边的张晓月瞧着有些气愤。

“如果谢厂长不在可以趁早说，为什么让我们白白等两个小时！”

工厂主管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

“这是我们的工作疏忽，实在是对不住了。”

何以然的嘴角继续抿着笑开口，“我们何氏的这笔订单并不算小，报价也不算低，你们厂长真不考虑？”

工厂主管有些为难，“我只是个主管，这些都不是我能管的事儿啊……我不清楚。”

他眼中的茫然微不可查，但还是让何以然捕捉到。

知道面前的主管只是被推出来的人，她也没了继续纠缠下去的心思。收回探究目光，嘴角的笑也淡了些许。

何以然直接起身，“晓月，走了。”

见她这么干脆利落地离开，张晓月愣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一转眼看见旁边明显松了口气的主管，又把话咽了回去。

直到走出待客室，趁着主管还没跟上来，张晓月连忙凑到何以然身边低声问道：“何姐，我们就这么走了？事情还没有着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