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何以然，而是Selena。

这一声又平又淡，仿佛只是无意识地，不带任何情绪，何以然根本判断不出陆闻辞的目的。

她眉头深深皱起。

“有什么话就说，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这样陌生的男人让何以然感觉到不适，有一种失去掌控的感觉，她拿不准陆闻辞下一步会做什么，就像是对未知的不安。

“呵。”

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何以然感觉男人额头从她的侧脸挪开，不再俯首在她颈边，紧接着就听见他冷到极点的声音。

“何以然，你好得很。”

何以然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些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是陆闻辞终于从那种奇怪的状态中回神，又变成那个神情淡漠、冷漠无情的陆氏掌权者。

他声音犹如淬着寒冰，冰冷的霜寒气息直直往人的骨子里钻。

“确实出乎预料，让人感到……惊喜。”

最后两个字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