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辞毫不犹豫地开口，“这种人才放在陆氏能发挥她的天赋，且会给陆氏带来新的开发技术，我很欣赏Selena。”

这一直是他的想法，也是他的初衷。

程修杰点点头，接着又问道：“那你对何以然是个什么想法？”

提起何以然，陆闻辞的脸色变得更加冰冷。

那双深沉的眸子盯着何桥那边不知道在想什么，默了几秒后，他才沉声开口，“你问这个做什么？”

被问到目的，程修杰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你会跟何以然离婚吗？”程修杰又问，然后用眼神示意另一边的夏婉柔，“然后去娶新人。”

原以为要许久才会得到答案，又或者像之前一样找借口敷衍过去，但没想到陆闻辞很快就回答了。

“我不会离婚。”

他的回答很肯定。

程修杰听了，后续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他不动声色地往会场后方还在继续的骚乱看去，神色变得无比复杂。

气愤、无奈、不敢置信、疑惑杂糅在一起，最终只化为一句话。

“算了。”

程修杰抬手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觉得陆闻辞跟何以然之间的事情太过复杂，不是他这个纨绔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