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娴都没有过大脑的直接道:“我说小玘,我还以为你现在变好了,看来是一点都没有,还是之前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你已经不是白家人了,白家继承的人只有我儿子一个,你对我最好客气一点。”
十三眼神凌厉斜呢着齐娴:“是吗?我爸爸可是才刚刚人到中年,你怎么就惦记起他的遗产了,莫不是有了白桓龙你就盼着我爸死了?还有你还是好好想想这件事,你们要怎么给我还有白家一个交代吧。”
齐娴这才从自己高傲的换梦里回到现实,一瞬间云端坠落的感觉让齐娴脑袋里晕晕的,更是上前破口大骂:“让你来这里送个礼物你就送成这样?还不赶紧跟我回去,在这里丢人,以后不许来薛家了,都说了会给你留意一个更好的,怎么还这样。”
齐娴的口无遮拦十三心里很是不屑,就这样的人凭什么能哄着白彦炔这么多年又把她娶进门,难道紧紧是因为她肚子里争气生了一个儿子?
十三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之前的事情,薛尚在一边不断地哄着十三,十三根本没有听到薛尚再说什么,十三像是后知后觉一样蹭的站起来,“咚”的一声,脑袋撞上薛尚的下巴,疼的薛尚捂着下巴急急的追十三。
薛尚拦也拦不住眼睁睁看着十三坐上车迅速消失在十三的视线里,十三坐在床上才想明白自己不能放人齐娴将齐丝音就这样带回去,否则齐娴说不定会将这件事死死的压下去,果不其然回去的时候十三没有看到任何异样。
白彦炔看到十三笑嘻嘻的迎了出来,在齐娴不明所以又带着恐慌的神情中,十三被白彦炔引进客厅,全程没有看齐娴和哭的眼睛红肿的齐丝音,白彦炔道:“小玘,你回来了,这是这么了?看上起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十三一抬头眼泪就顺着脸颊留下来,张嘴委屈的道:“爸爸,齐丝音薛尚他们,他们……”十三欲言又止的样子表现得很到位,白彦炔都不需要发挥自己的想象,瞬间就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彦炔本就恼怒如今看到自己不惜牺牲十三的幸福也要促成的薛白两家的联姻,就这样呗这个不知进退的死丫头给毁了。
白彦炔虽然恼怒但是最起码得理智以及商人的本性还是在的,拉着十三的手道:“小玘啊,这件事呢说到底我们家也有错,当然了都是那个齐丝音的错,可是你也说了外人看着是一样的,我们既然和薛家都有错就不能把我们本来的结亲的好意,反而闹成了现在的结仇了不是,小玘最会体谅人的。”
十三心里恨意骤起,心里白彦炔再不是白玘的爸爸,试问那个父亲将自己的女儿亲手推进火坑也就算了,还在知道女婿和自己的继女两个差点出轨之后还要跟自己的女儿说,这件事我们家继女的错就是我们的错,我们就应该忍着薛尚的出轨。
十三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在白彦炔的背后看了白彦炔一眼,心里的恶心阵阵翻涌,十三转过头去,白彦炔却觉得十三是委屈伤心,不停地安慰着十三,让十三心甘情愿的继续做薛白两家的桥梁。
十三改变不了白彦炔只能尽量打到自己的目的罢了,本来也就没有对白彦炔抱什么希望:“爸爸,我知道的,可是薛尚说是妹妹勾引他,我心里难受。”十三心里一个表情脸上一个表情的对这白彦炔,自己一定要白彦炔将齐丝音赶出去。
白彦炔也不会在意这个昭示着自己耻辱的姑娘留在自己这里,来破坏自己心心念念的联盟,对齐丝音白彦炔没有一分钱的怜惜,像一个市井的人一样扯着嗓子道:“齐丝音,你给我进来,还有齐娴。”
齐娴恨恨的看着坐在那里哭个不停的十三,心下忐忑上前不断地安慰着十三:“小玘啊,丝音也是被迫的,你知道的薛尚一个大男人,丝音根本就拗不过他,你心里也别难受,我以后不会让丝音再去薛家了啊。”
十三哭的不成样子的道:“薛尚说都是丝音勾引的他,而且房间里有这个东西,你自己看看!你还敢说丝音是被迫的?这种让人情迷的东西薛尚从来就没有。”十三拿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要说这个东西十三最熟悉不过。
出门的时候随手捏了一把,放在兜里总觉得用的上,现在它们被十三狠狠地砸在齐娴的脸上,整个人委屈的像个孩子一样,十三看都不在看齐娴站起身来就开始撕扯齐丝音。
齐丝音在白彦炔面前不敢对十三动手,更何况自己做了那样的事,十三一开始的撕打齐丝音都是一动不动的默默受着:“你这个下贱的坯子,你竟然去勾引你姐姐的丈夫,你在没有人能在一起了?”
白彦炔没有觉得十三说的有什么问题在一边补了一句:就是。如果不是白彦炔自己就是这样的素质一个十五岁的白玘怎么会骂齐娴是个贱人?十三自然将白家这一光荣传统发扬光大才是,整个人什么话难听骂什么话。
齐丝音最后真的是在十三几近羞辱的话仲崩溃,将十三推开道:“你才是不要脸,你除了托生在了你妈的肚子里成了他的女儿你到底有什么?你长得也不好看,身材更是差的离谱,要学识没学识要本事没本事的,你还在这里叫嚣,是你自己看不住你的丈夫,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说这些话。”
十三还没有说什么白彦炔倒是怒了:“齐丝音你怎么说话呢?你是不是疯了?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你长这么大吃我们家喝我们家的,你去勾引小玘的老公你还有道理了?我告诉你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滚出白家,我不想在白家的任何地方再看见你。”
齐丝音几乎是瘫软在地,白彦炔更是看都不想在看齐丝音一眼,齐娴抱着齐丝音声音可怜柔软娇滴滴的道:“彦炔,生气归生气,说着重的话孩子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