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他态度冷淡，也不敢再过多纠缠，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

周霄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季沫沫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阿霄，您在看什么呢？”女人见他一直盯着窗外，好奇地问道。

周霄没有理会她，起身拿起外套，径直往外走去。

“阿霄，您等等我……”女人连忙跟了上去。

周霄走出律所大厦，一眼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季沫沫。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周霄心头一紧，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一把将季沫沫抱了起来。

“沫沫！沫沫！”他拍打着她的脸颊，声音颤抖，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恐惧。

怀里的女人毫无反应，脸色苍白得吓人，嘴角的血迹刺痛了他的眼。

该死！

“快叫救护车！”他冲着周围的人群怒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阿霄！”一道娇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几分焦急。

周雯踩着高跟鞋，匆匆忙忙地跑到周霄身边，看到他怀里浑身是血的季沫沫，脸色顿时变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周霄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眼神凌厉如刀，“别闹，送医院！”

他抱着季沫沫大步走向自己的座驾，动作强硬而霸道，仿佛抱着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周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跟了上去。

一路上，周霄紧紧地握着季沫沫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深邃的眉眼间满是担忧和自责。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看到她这样躺在自己怀里，脆弱得不堪一击。

那个总是笑靥如花，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只折翼的蝴蝶，奄奄一息。

都是他不好，如果不是他对她冷言冷语，她也不会这般失魂落魄地冲出律所，更不会……

周霄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发誓，如果季沫沫有个三长两短，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到了医院，季沫沫被立刻送进了急救室。

周霄焦急地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高大的身躯仿佛一头困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