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延庆道:“原因多就是柳谋正也不甘心一辈子当个狗头军师吧?不知道知恩图报的家伙,若不是马童,他现在还是个打渔的呢!”
唐千林听完马延庆的这番话,清楚了马延庆绝对不知道马童的真实死因。
另外,有一个问题困惑着唐千林,马延庆手下的轩部在东北也算是无孔不入,为什么就没有查出马童的事情来呢?
由这个问题唐千林推测出,柳谋正绝非贺晨雪认为的那种没脑子的人,他能控制马童并且保守秘密如此之久,已经证实了他绝非寻常人。
否则,以轩部的能力,早就把马童和柳谋正的过去查了个底朝天,马延庆都查出柳谋正过去仅仅只是个打渔的,竟然都没有查出马童是个来路不明的人。
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给马延庆,免得节外生枝。
打定主意后,唐千林道:“我怀疑这个孩子与那支部队有直接关联。”
马延庆却是摇头道:“我认为没这么简单,恐怕这孩子只是个偶然。”
“偶然?”李云帆在旁边插嘴问,“什么叫偶然?”
马延庆看着棺材中的康天吉:“你们想,如果这个孩子是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创造出来的,他们何必把这孩子带到苏联去找伊万诺夫呢?这就说明,他们是偶然间发现的这个孩子,但并不知这孩子的来路,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什么东西,在他们研究不出来结果的前提下,只能偷偷带去苏联去找伊万诺夫。”
唐千林看着棺材中的康天吉,忽然说了两个字:“问米。”
“什么?”马延庆一愣,“问米?”
李云帆也是疑惑:“问米是什么意思?”
唐千林道:“就是你们所想的那个意思。”
马延庆很是奇怪:“问米是召唤亲人亡灵附身,可我们要查的是这个孩子的来历。”
唐千林摇头:“看样子,你们对问米有很严重的误解,你们真的以为问米就是召唤亡灵附身与活着的人交流吗?说难听点,那就是个骗术。”
马延庆和李云帆其实都对问米不是太了解。
马延庆看着唐千林道:“洗耳恭听。”
唐千林却不急着解释,只是道:“马王爷,我们不方便出面,所以,你得帮我找一个人,一个中年女人,被人称为月婆,她还有个名字叫娜祖卡。”
马延庆问:“这个女人在满洲吗?”
“我确定她在满洲,而且应该就在哈尔滨,这是我们轩字派嵍捕得到的准确消息,多年前我曾经见过她的徒弟。”唐千林看着棺材内道,“她徒弟叫叫吕芳怡,这个名字你该听说过吧?”
马延庆点头道:“你说的就是那个帮着南京政府破获了‘花都惨案’的神婆?”
唐千林道:“没错,就是她。”
李云帆寻思了一会儿,问:“花都惨案是不是多年前发生在洛阳的那起直到现在都没有破获的凶案?”
“其实在当时就已经破获了,但因为算是丑闻而被压下来了。”唐千林回忆道,“南京政府对外封锁了所有消息,将这件事永远尘封,此案的所有档案都销毁了,没有留下丝毫的证据,就连下面的主要经办人员都离奇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