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孩子气的凤轻瑶，王煜陵好久没有见到了，也再次肯定，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只与凤轻瑶作好友的做法是对的。

王煜陵把心中对凤轻瑶的爱意深深隐藏，只和初相识那般，与凤轻瑶无话不谈，偶尔言词亲近一些，也是一片坦荡，毫无扭捏之感。如此一来，不仅是凤轻瑶，就是王煜陵自己也察觉到了，这是他和凤轻瑶相处的最好方式，两人都可以肆无忌惮地说自己想说的话，把自己不愿意隐藏的一面，在对方面前展露。

王煜陵与凤轻瑶瞎聊了一阵后，便说起凤轻瑶爱吃葡萄一事，说是让凤轻瑶别准备，他有一个庄子盛产葡萄，已经让人送进城了，过两天就能送到凤府。

凤轻瑶听到后，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感动，都过去那么久了，王煜陵始终记得她爱吃葡萄的事。

凤轻瑶没有拒绝王煜陵的好意，反倒说让王煜陵多送一点过来，她好酿成葡萄酒，到时候请王煜陵来喝。

“知道轻瑶会酿酒，却没想到轻瑶还会酿葡萄酒。这次你可得多酿一些，前些日子宇文元及还给我写信，说你欠他全军上下一顿酒。”说到葡萄一事，瞬间就勾起了王煜陵的回忆。王煜陵在心中想着，如果那一日，他说的不是纳轻瑶为妾，而是娶轻瑶为妻，轻瑶是否会应？

可惜，这个答案他永远也不会知晓，因为他永远也不可能问出来。

有些人，一旦错过，便是一辈子。

“呃……”凤轻瑶满头黑线：“宇文元及现在手下有多少人？”当日，宇文元及带进京的只有数千人，而现在他在北陵边境，手上至少几十万人，请他们喝酒可真会让她破产。

王煜陵看凤轻瑶苦着一张脸，心中那点遗憾也放下了，笑道：“名面上是三十万人，实际上在五十万以上。”

“嗯……那我得破产了。”凤轻瑶这下真想哭了，请五十万当兵的喝酒，那得多少酒才行呀，不知苏嘉铭那里有这么多的酒不。

王煜陵哪里舍得凤轻瑶如此，当下就替凤轻瑶想了办法：“别担心，军中不许饮酒，只有将领偶尔可以小酌两杯。轻瑶的葡萄酒酿好后，留下三五坛，我派人替你送到宇文元及手中。”

“这样行吗？宇文元及会不会觉得我太小气了？”凤轻瑶犹豫道。

原本答应请全军的，现在三五坛打发了，这也太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