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宋家的那些破账足以让宋北玺对他有所愧疚。

“你对顾夕还认真吗？”李妮还是询问道。

陆聿寒眉头皱起，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李妮悬着的心，放了些，她怕看到陆聿寒的犹豫，也怕看到陆聿寒否认。

但是最近，她经历的这些，也明白了一些事。

不是谁都像宋北玺，因为爱，能接受一个人不堪的过去，就像顾夕，遭遇了那些事情，所以陆聿寒要是变心，她也是能理解。

虽然会同情顾夕，但是也不会觉得陆聿寒变心有什么不对的。

可是，现在陆聿寒却是点头承认他对顾夕还认真，李妮便觉得不可思议，想起念穆，她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

“那你对念穆也是认真的吗？”她问道。陆聿寒也点了点头，然后走进饭厅，他能回答的，就只有这么多，剩下的，李妮怎么问，他都没打算要回答。

李妮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

陆聿寒，没有放下顾夕，又对念穆是认真的……

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对两个人动心？

李妮说什么也不敢相信，但是陆聿寒却是亲自点头承认了，他怎么会这样？

他这样做，对念穆，是不负责任的。

毕竟顾夕有天看开了回来，她还能光明正大地站在陆聿寒的身边，毕竟他们有夫妻之名，是陆聿寒名正言顺的妻子。

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念穆……

因为她什么都没有，他们之间的事情一旦暴露，被骂小三的，肯定是她。李妮叹息一声，同情起念穆的遭遇，她看似清醒，但是实际是梦里人，陆聿寒已经进了她的卧室，同床共枕一个晚上，都是成年人，肯定早就发生了什么……

她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这时候她没有替顾夕打抱不平，反而是，同情起念穆的遭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