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我手机响过几次,夏娇发信息过来,问我怎么走了。
我告诉她,我就是那个麻烦,现在走了,你和袁祺敏可以得其方便,和袁道长见面了。
能感觉出夏娇非常不高兴,再没有信息发过来,不理我了。
正好,我也没时间去哄她们。
一直开到后半夜,我都开傻了,终于到了西京市。
解南华让我在宾馆开一间房。
他不住正好,我自己方便一些。
谁知道开好之后,他不知怎么溜进来的,在地毯上盘膝打坐。
他的行为太古怪了,我又不好说什么,开了这么久的车,实在太困,简单洗漱一下昏昏沉沉睡着了。
爱谁谁吧。
第二天一直到早上十点才醒。解南华还盘膝坐在地毯上,陷入了某种定境。
整个人犹如胎雕木塑,外面的阳光透窗而进,照在他的身上,边缘染了一层的金边。
我有点看傻了。
我们这一路过来,解南华几乎没有吃过饭喝过水,还几乎没有上过厕所。
解铃就不是这样。我和解铃在清虚门相处的这几天,他表现的和凡夫俗子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尤其嗜酒。
解南华不一样了,极度清瘦,不食人间烟火。
我看了一会儿,他依然在定境中没有出来,我暗暗咋舌,他倒是对我放心。
不一会儿我就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