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选择就是,”胡雨兰顿了一顿:“超度木棉妖。”
我抹了把脸。
奶奶的,还美滋滋盘算以后怎么用木棉妖呢,最后还是要超度。
仔细权衡一下,确实没有办法,这东西腐蚀性太强,沾边烂。难怪此物在历史上知名很少,因为用过的人全挂了。
如果我不是继承了家族的项链净化功能,现在已经成了疯子。
这时夏娇从卧室走过来:“哥,你干啥呢?”
我从观想之境睁开眼,把她叫到身边,商量让她找雪姨,联系弘法寺,要超度妖怪。
夏娇一口应承下来,到一旁打电话了。
我心里颇有安慰,有这么个妹妹真好,心细如发,还人脉甚广,有什么事她就替我办了。
夏娇和胡雨兰,一内一外两个贤内助,算是我的卧龙凤雏。
夏娇回来了,说师父雪姨今天刚好在弘法寺,主持几个大法事,让我们下午过去。
正事说完了,我正要带着夏娇出去吃早点,她拉住我,认真地说:“哥,咱俩聊聊。”
我被她的口气弄得有点紧张,问怎么了。
“哥,在道观里,你说你是那个孩子,这是真的吗?”
我哑口无言,心里沉闷,知道这件事躲不过去。
看着夏娇的眼睛,我决定和盘端出,再藏着掖着就没意思了,而且我不想欺骗夏娇。她在最关键时刻几次帮我,要没她,我也不可能混到现在。
“娇娇,你听好了,”我说道:“我可能不是现在爸爸妈妈的儿子,也可能不是你哥,咱们俩压根就没有血缘关系。”
“你说嘛。”她很平静,直直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