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衡摇摇头。

“会不会有机关?”我说。

我回忆起秦岭的山洞里,和安冬几次冲突,这小子都是利用山洞里的缝隙暗窍遁走,相当难缠。

“我师爷一言九鼎,”梁衡说:“他说机关全破了就是全破了,不可能再出来。”

说到这儿,他想起什么,拄着竹竿走到架子前,抄起上面放置的铜镜。

铜镜此刻黯淡无光,表面极为晦涩,全都是划痕,早已没有刚才发出幻影的流光溢彩。

而且上面还被孙国庆抽了一杆子,有一块明显的凹瘪。

梁衡想了想,拿着铜镜一瘸一拐过来:“老农,帮我把这个铜镜收一下。”

“好。”

只有我有背包,把铜镜放进包里。

“小米失踪和铜镜有关?”我问。

梁衡摇摇头:“没有。这面铜镜作为法器已经毁了,没有任何能量在里面。不过它是我师爷的信物,我要拿回去给师父。”

我把背包背好,“梁兄,我出去看看,说不定小米真的在外面。”

我手持手电来到门口,正要开门出去,外面的铃铛声大作,“叮铃铃”空灵之声,就在走廊里。

梁衡拉住我:“先守住大门吧。”

我们把门锁紧,谁也没有说话,铃铛声极为清脆,一声一声,似乎就在门外。

“梁兄,你还有没有什么手段,可以搞定那个大和尚?”我问。

梁衡摇摇头:“我的法力尽失,法器也报废了。外面那个大和尚还没有伤筋动骨,难啊。”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说不出的压力感在房间里游荡,空气凝重的可以拧出水来。

“呵呵呵呵。”就在这时,一阵女孩娇羞的笑声突然在房间里传来。

我们都没有思想准备,头皮瞬间就炸了。

纯是生理反应,我的鸡皮疙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