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庆真的怒了:“屁话!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是队长,要对所有人负责!你说一句他说一句,活儿还怎么干?!”
夏娇生气了,拉着我往外走,“切,鸡毛当令箭,哥,我也是救援队的队员。我有资格进山,我带你进。”
“回来!”孙国庆眼珠子都红了:“我看今晚谁敢进山!”
“山是你家的吗?你管那么多呢。你有什么资格?!”夏娇反唇相讥。
我想了想,很诚恳地对孙国庆说:“队长,我不是捣乱,确实发现了一些线索。哪怕是百分之一的线索,咱们也要百分之百争取,对不对?”
孙国庆不说话,黑着脸。
“而且很多事是有时间边界的,”我说:“白天做不成的事,可能换个时间,到了晚上就能出现契机。你们谁也别动,我一个人进山,出了事我自己担责!”
其实我总强调一个人,是有自己小九九的。真找到了进入废弃道观的方法,最好身边没有其他人,包括夏娇。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身世,不希望谁都知道,再传播出去。
我这么一说,帐篷里这么些人都有些动容,被我的话感动了。
孙国庆不愧是队长,当机立断:“先送亲人们下山,你的事回头再说。”
这小子搁置争议,不想在众人面前威信扫地。
听他的口风,应该是松动了。
本来这事就算定下来了,谁知道女驴友的爸爸说道:“要不然晚上咱们一起去吧,互相还有个照应。”
这一句话出来,其他人都开始拥护,说回去也睡不着,也是在宾馆遭罪,还不如晚上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
孙国庆好一顿劝,但这帮人用意已决,怎么说都没用,非要去不可。
态度也不像开始那么好了,有人开始指责救援队,说四五天了什么结果都没有,还不如我们自己来找呢。
随着不信任的气氛蔓延,孙国庆一个人有点弹压不住。